,便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儿。
整个人瞬间挣脱叶鼎之的胳膊,远远退到一边。
叶鼎之一愣:“东君,看见表哥你怎么像见了鬼一样?”
温彦钊笑而不语,捏着药丸比划着就要往百里东君嘴里塞。
“啊……云哥救我,表哥他坏透气了,又要拿那个破东西害我!”
百里东君落荒而逃。
叶鼎之一脸问号,盯着温彦钊手中药丸问道:
“表哥这是毒药吗,东君他干嘛这么怕你?”
谁知温壶酒在楼下怪声怪气地喊了一句:
“你表哥要给他精神精神~好了几个小祖宗别耽误时间了!”
“下来吃饭,吃完了还有七八百里路要赶呢!”
听见温壶酒这么一说,温彦钊也收起药丸,噔噔噔下楼坐到桌边。
百里东君从楼上木栏闪出半张脸,看到温彦钊回到座位,终于放下了心。
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鼎之身边,小声道:
“云哥,你有所不知,表哥那个东西吃了精神的像头叫驴,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上次在柴桑城,我可是吃过他的苦头!”
叶鼎之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对温彦钊这个表哥的少年心性也是刮目。
两人来到桌子前坐下,百里东君特地坐在叶鼎之和温壶酒中间,隔开了温彦钊。
像看瘟神一样,忌惮地看着他。
“好了表弟,我都收起来了!听舅舅的话,安心吃饭……”
温彦钊笑着说道。
百里东君这才放心,抄起个烧饼就着白粥啃了起来。
几人吃完早饭,结算了客栈房钱便出门坐上马车,出城去了。
一行四人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出了神剑镇地界,来到通往乾东城的官道上。
一直思虑重重的叶鼎之坐在马车棚里,他对面百里东君始终缠着他说东说西。
恨不得把这分别的几年没说过的话,都在今天一并说完。
叶鼎之自然耐心地陪他叙旧,但眉宇不展,眼神中总是若有似无地透出些担忧之色。
百里东君逐渐发现了他的异常,开口问道: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