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好镯子没有。”
陈贵人伸手指了指春熙宫方向:“有那位在,我什么时候能挨陛下的边儿?”
“姐姐跟昭贵妃有过结?”
“过结谈不上,只是不小心得罪了她,被压制了。”
“以姐姐的资质,还能被她压制?”
“你不也是从春熙宫搬走的吗,她连你都压得住,何况是我。”
陈贵人没好气。
她时常摆脸色,反而让何霜影觉得她真诚,不是有意哄骗接近自己。
见她又生气了,何霜影反过来哄她。
“陈姐姐别恼,是我不会说话,惹你伤心了。我这张嘴,从入宫开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姐姐肯与我亲近。你要是也恼了我,我一个人多可怜啊。”
陈贵人转怒为喜,捏着何霜影脸蛋道:“看看,这小嘴甜得像是抹了蜜,怎么会得罪人呢。妹妹只是心气高,不愿意跟满宫里居心叵测的人去虚情假意罢了。”
“姐姐是知音。”
两个人聊得投机,一晃神就是半日过去。
陈贵人在午饭之前离开:“一会送膳的人过来,看到我在你这里,图惹是非。”
何霜影递给陈贵人一个红漆雕珠串。
“陛下赏的玉镯子不能给姐姐,这个是皇后娘娘上回赏赐六宫时,我分到的。我不爱要她的东西,姐姐拿着吧,也算是个漂亮玩物。”
“谢谢妹妹,回头我给你打个络子答谢。”
一条手串就换一个络子?
何霜影对着陈贵人背影撇嘴,嫌她穷酸。
但看到陈贵人将漆雕串戴在了手上,走路时不停摆动手腕,很是喜欢似的,又不由笑了。
陈贵人,不是妹妹非要算计你,实在是妹妹处境堪忧,需要破局。
陈姐姐就帮妹妹一把好了。
……
“娘娘,这手串可有什么蹊跷么?她那个一毛不拔的性子,突然大方送东西,让嫔妾心里头很是不安。这可别是有毒的吧?”
陈贵人当天下午就悄悄去了春熙宫。
把何氏给的红漆雕珠串拿给绯晚看。
绯晚往托盘里瞧了瞧,轻轻嗅嗅,觉着有股淡淡的古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