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菩萨也该护佑的。”她指尖摩挲着碗沿,忽然轻笑一声,“再说了,你当孙家没有底蕴啊!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父亲也不会让我嫁到孙家。”
“早年在太学里与那些博士们吃酒论诗是情分可不是白教的,别说了,孙家现在有三个进士,多少也能帮助一二。”
铜漏滴答声里,徐天爵低头啜了口羹汤,甜腻滋味在舌尖化开。
“好了不说这些了,嫣儿,最近怎么样?算算日子也有三个月了,正是闹得厉害的时候。”
“可不是嘛!嫣儿这月吐得厉害,昨儿连燕窝粥都咽不下。”
一说到张嫣,徐天爵的反应就大了起来。毕竟是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