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远处的男人什么都看不到，也感知不到她。
叶杳有些难过。
可在下一秒，她瞳孔紧缩了一下。
她看到那个道士对着裴御野说了一句话，然后便拿出了一把匕首。
紧接着，裴御野将手递了过去。
一刀划下，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滴下，落在了那两个道士画的图案上，不断滴，看着让人悚然不已。
叶杳的心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攥紧，疼痛不受控制地爬上神经，让人根本无法控制。
她觉得很痛苦。
“住手，阿野！”
她对着不远处的男人喊道，可他听不到她的声音。
叶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血将整幅图案浸满，血红一片，笼罩了她全部的视野。
“叶小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下一秒她的意识想被什么击打，一瞬间缩回。
也是在下一秒，叶杳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担心的眸子。
“叶小姐，你还好吗？”
楚倾声音微沉，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需不需要我找空乘人员过来？”
“不用。”
叶杳当即拒绝。
她不想麻烦别人，何况她也没什么不舒服，她只是梦到了裴御野。
想到梦里的场景，叶杳的脸色有些发白。
楚倾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思索了片刻后，才说：“你梦到你丈夫了？”
叶杳看向他，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刚听到你叫他的名字了，裴御野。”
楚倾盯着他，语气平静。
“这个名字像是一个古代人的名字。”
叶杳抿紧唇，没有选择搭话，扭过头，看向窗外。
让她稍微觉得轻松一点的就是，楚倾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看着天空中浮荡的白云，叶杳心头压了一块重石。
她不知道自己只是心里藏了太多事，做了一个梦而已。
还是，这些都是在那个时空切实发生的事情。
如果是，那裴御野做那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