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没有谁会喜欢一个精心调查自己的人，还不断打击她所在乎的东西。
楚倾脸上的沮丧更甚，声音低沉了几分，“我希望你明白，我做那些不是出于恶意，只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叶杳却能猜到一二。
毕竟之前程素跟她说过，楚倾喜欢她。
可她不明白，她和楚倾素不相识，难道只因为一张照片，就能这么喜欢吗？
她蹙眉，开口对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出现在这，是跟踪我吗？”
楚倾回答得很快。
“不是，这次真的只是个巧合。我恰好要去西京那边出差。”
西京是这趟航班的终点城市，也是叶杳这次要去的旅游地点。
她盯着他，没说话。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不信任，楚倾直接将上司发的消息给她看了。
叶杳看完后，那根紧绷的弦放松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祝楚律师工作顺利。”
说完，她将身上的毯子拉了拉，将头扭到一旁，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和楚倾有过多的交谈。
好在楚倾也算有点眼力见，没有再纠缠她。
飞机起飞。
一瞬间的失重感好似将叶杳的灵魂拉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她好似看到了一栋宅子，宅子里是她觉得熟悉的种种，视角将她拉到了一扇窗户口。
她看到了站在里面的人，有两个穿着道士服的人，正在伏案画着一些什么。
画好奇怪的图形后，其中一人走到了书桌前。
叶杳的视线也被带到了那人跟前，看到了同结婚证上一模一样的脸。
裴御野。
是他。
叶杳眼神一亮，当即想要喊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非但如此，她也进不去这个屋子，只能隔着远远的距离看他。
“裴御野。”
叶杳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无声地念着他的名字。
“阿野。”
她是这样喊他的吧，她有这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