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侄子,你可不要怨恨萧师傅,萧师傅给你留这么多功课,可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但我真不是读书的料呀!”
“要不九叔帮我写点?”
“我?”
李治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麻了,心道先生还在边上站着呢,你小子就不能等先生走了再说?
萧瑀听到这话气得翻了翻白眼,他总算明白陛下为啥坚持棍棒教育了,这孙子确实有点欠揍……
李厥见到萧瑀神色不善,赶忙笑呵呵的道。
“开玩乐!”
“萧先生千万别去陛下那儿告状哟!”
“哼!”
“放学!”
萧瑀说完这话就夹着书本离去了,只是在他走了没多远,李厥就开始在崇文馆里找枪手帮他写作业。
“李敬业!”
“你前天不是说要去曲江池玩吗?”
李敬业听到这话当即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向李厥。
实话说,李敬业并不想搭理李厥。
这倒不是李厥人品不行,不值得他交往,实在是李厥的身份太尴尬,身兼嫡长孙,却是已故太子的遗孤。
他若是跟李厥走得太近,让李治这个太子殿下咋想?
毕竟,他之所以能待在崇文馆,可全仗着自己身上东宫伴读的身份呢!
“我是想去曲江池玩,可这跟你有啥关系,难道你能搞到紫云楼的票?”
“当然!”
李厥这话一出,整个崇文馆一惊。
虽说曲江池是对所有人开放的,但曲江池内的紫云楼却不是,每天只接待十个客人。
据说一张紫云楼的门票,现在已经被炒到一万贯一张了!
李敬业家里确实很有钱,但面对一万贯一张的票价依然买不起。
“李敬业,你若是替我写一千字,我就送你一张票!”
“哦?”
李敬业确实很动心,但又怕李厥忽悠他。
“你确定能搞到票?”
“当然!”
“你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是啥?”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