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帮下岗的职工,本来日子就过得够他妈难的了,人家维护自个儿利益,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贤哥能为了20万就让自己兄弟过去叮咣五四地给人一顿揍、一顿收拾?那纯他妈扯淡嘛。
要是那样的话,小贤也不可能有现在这口碑。
桑月春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脑袋。
“操,你他妈不干,有都是人愿意拿20万办这事儿。”
寻思寻思,老桑把电话“叭叭”地拿起来了,打给了赵三赵红林。
“哎,三哥呀?
咋的了?
三哥在哪儿呢?”。
“我就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儿呗,我在桃源路的局子上。咋的,有事儿啊,老桑?”
“有点小事儿,三哥,一会儿这么的,我过去找你,咱俩见面唠唠。”
“我操,行啊,我把我平时都舍不得喝的那茶,给你沏上,你过来吧。”
“行,三哥,不用这么客气。”
“说啥话呢,这不是客气,这叫重视。我老桑兄弟到三哥这儿来了,那三哥必须得好好接待,而且你在三哥心里那绝对是有分量。我告诉你,这事儿也就是你来,换旁人,谁也没这待遇。”
老桑一听,说道:“行,三哥,20分钟吧,我准到。”
说完就把电话“叭”一下给撂下了。
这头赵三回过脑袋,在柜子里翻了半天,左翻右翻的。
其实他哪有啥自己舍不得喝的玩意儿,赵三对自己那是最好的,啥好东西,那都得自己先享受了,还说自己舍不得喝,那纯是扯犊子。
翻了半天,拿出一块茶饼来,说实在的,这茶饼年头是挺长了,也不知道屋里潮还是咋的,这茶饼上都长绿毛了。
赵三拿着这茶饼直接递给黄亮,黄亮赶忙走过来。
“来来来,我给煮上。”
黄亮接过来就往茶台那儿走,拿着茶刀在那儿“咔嚓咔嚓”地一顿削,弄下来挺大一块。
赵三见状喊道:“哎,你他妈干啥呢?”
“三哥,我把这毛往下薅一薅,刮一刮啥的。”
“我操,你可别他妈扯犊子了,这茶的独到之处就是那毛,你他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