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游学。”

    “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就走。”

    “这么急吗?”陆彦洲拧着眉,把人推开:“好歹让我跟莎莎给你饯行,咱们吃个饭?”

    “不用。”谢愠婉笑得更苦涩了。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下定决心。

    如果再跟洲哥哥吃饭,她说不定又不舍得走了。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洲哥哥,我祝你幸福。”

    “谢谢。”陆彦洲看着面前红了眼睛的女孩。

    还想说点什么。

    谢愠婉立马把眼泪擦干:“我该走了。”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一张相片:“可以把这张送给我吗?我做个纪念。”

    “好,没问题。”陆彦洲把相框取下来,直接把相框给她。

    谢愠婉抱着相框,犹如抱着这世间最贵重的宝物一般,朝陆彦洲点了点头:“那洲哥哥,我走了。”

    “我送你。”陆彦洲抬步便走。

    却被谢愠婉拦住:“不用送,1刚发布不久,最近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你忙吧,我有司机和保镖,你就放心吧。”

    陆彦洲还想说什么,谢愠婉已经挥了挥手。

    有人说,两个人一旦分开,如果不刻意地约定相见,那么他们再见的可能不到000000000001%。

    她知道,这一别,她跟洲哥哥就是永别了。

    ——祝你们幸福。

    她在心底里默念这句话,离开的时候,紧紧抱住怀里的相册。

    多年以后,欧洲出现了一位很有名的大提琴家。

    她永远拉着悲伤的曲子,看向东边的方向。

    没人知道她在怀念谁,但他们都知道,她心里住着一位少年,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