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他顾弦之为了逼迫仇先生就范,做他的门客,故意诋毁女儿清誉,父亲切不可听他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
温御史不由分说:“顾世子想要什么样的人才不好找?非要相中一个叫花子?你可知道此人什么来历?”
“自然知道,仇先生已经如实告诉过我。”
“他说你就信?此人形迹可疑,来历不明,适才京兆尹就已经派了人前去捉拿他,怀疑他乃是他国的奸细!”
温酒顿时一股无名火起直冲头顶,“噌”地站起身来:“没想到,他顾弦之竟然如此卑鄙,不择手段!”
“他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被他蒙蔽,做出有辱门风,败坏名节之事。
从明日起,你不得再与那仇先生见面,否则,为父对他绝对不客气。”
前世旧仇,今世新怨,温酒恨得咬牙切齿。
只可恨,父亲被他蒙蔽,却不知道,前世温家遭他所害,落得怎样的下场。
温酒瞬间红了眼睛:“女儿可以不做这个茶馆营生,但是仇先生绝对不能落在他顾弦之的手里。所以请恕女儿难以从命。”
说完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
“京兆府,女儿要为仇先生击鼓鸣冤!”
温御史气得暴跳如雷:“今日你踏出府门半步试试,看看为父会不会真的打折你的腿!哪怕嫁不出去为父养你一辈子,也绝对不能让你出去丢人现眼!”
温凌渡见温酒竟然敢忤逆父亲,怕她吃亏,慌忙上前拦着劝解:“阿酒,休要顶撞父亲,父亲都是为了你好。”
然后压低声音:“你先应下,此事再从长计议。仇先生那里,大哥会帮你通融。”
温酒委屈得泪珠子都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自己这样殚精竭虑,步步为营,哪里是为了几两碎银,分明是为了御史府不会重蹈覆辙,为了温家主仆上下数十口人,不会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可自己怎么跟父亲解释啊?
一时间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温凌渡好说歹说地将温御史劝走,然后再好言好语地劝说温梨:
“你放心,茶舍就暂时交给大哥,我会帮你暂时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