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抑郁成病、一病不起了。
“退穰苴,苴发疾而死”,可以说司马穰苴是在郁郁不得志中死去的。
而齐景公对于他的忌惮猜疑,也正是因为他的田氏身份。】
汉十年,在自己淮阴侯府里郁郁不得志的韩信睁着发酸的眼眶,不禁质疑的向着天幕发问道:“难道自身的本领所创立起来的功业也要被人嫉妒吗?”
“呵呵呵!君王需要臣子来奉献自己的本事保护他的王座,但是君王又不希望自己的臣子本事太大了,因为这样会遮住他的光芒!”
“可笑啊可笑!自古以来因为一句“功高震主”而被猜忌杀害的名人又有多少呢?”
韩信扪心自问自己对大汉建立的功勋可谓半数之上,但是那人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想到这里,自觉有些凄凉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盅,听着里面酒水的晃荡声,如痴如醉。
【司马穰苴的军事思想有着朴素的辩证法因素。
和《孙子兵法》将战争中的诸因素概括为奇、正这两个对立统一一的因素相仿,司马穰苴则把战争中的诸因素抽象为轻、重这两个对立统一的因素。
他说:“凡战以轻行轻则危,以重行重则无功,以轻行重则败,以重行轻则战,故战,相为轻重。”他认为掌握战争的规律关键在于处理好轻、重这两个因素的关系,即所谓“筹以轻重”。
譬如处理战略与战术的关系问题时,战略和战术都要同时照顾到,但是又要有主次之分,要以战略统帅战术,这就是“以重行轻”,反之,“以轻行重”则要吃败仗。
司马穰苴的军事思想中,有着丰富的战术学内容。
在军队指挥方面,他认为“上烦轻,上暇重”,统帅的具体指挥称为轻,统帅的帷幄运筹称为重,统帅的指挥只有轻则陷于繁琐事务,只有重又流于空泛,因此应轻重相节,该具体的就具体,该原则的就原则。
在军队训练上,他主张“教惟豫,战惟节”平时训练要从严,战时使用应有所节制。
在军队号令方面,他认为“奏鼓轻,舒鼓重”,部队吃不消,要有张总是快速前进,种鼓法要交替使用,有弛,所以这两司马穰苴特别突出“战而以舒为主。
参”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