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昌平,实际上还是在挑拨。
他简单两句话,让昌平心里的怒气更盛。
“不认错?那就打到他认错!
苏孝生,你和林倌儿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区别!都是靠着卖笑取悦来讨生活的。
林倌儿还比你要更好一点,至少他是明码标价,卖的坦然。
你呢?一边干着和林倌儿一样的活,一边还要装清高。
装什么啊!你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小倌馆。
想扒着女人上位,却又看不上女人,你和你那个娘都是一路货色。
她是个老鸨子,你是个小倌儿,都是最下贱的货色。
就你们这样的人,也配在京城立足吗?
我今天就非得打的你求饶不可!
说,你当初为什么要死缠着我不放?是不是因为我当初是郡主?
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
昌平一边用尽力气打,一边嘴里还在咒骂。
骂苏孝生,骂苏孝生的娘,还把苏孝生的祖宗也都骂了一遍。
越骂,昌平心里的怒气就越大。
当初她要是没有嫁给苏孝生就好了。
那她肯定还是郡主,而不是因为要嫁给苏孝生,冲撞了外祖,被陛下降成了县主。
她要是没遇到苏孝生,那她肯定嫁的也是京城里的勋贵人家。
一个商户之女都能嫁给皇甫家的十二公子,自己为什么不能?
她可以依旧是郡主,身份显贵。
出门都受人尊敬,是京里各户人家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