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方似乎很着急。
关义为不慌不忙地拉开门,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似乎还有些睁不开,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他望着小方,语气有些不悦:
“小方,天还没亮呢,有什么急事不能等到白天再说吗?”
小方的一双小眼睛盯着关义为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外间,这才有些歉意地道:
“孙先生,陆先生突然腹痛难忍,我想问问您房间里有没有止疼药?”
关义为听了小方的话,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原来是陆先生病了,小方,你早说呀,止疼药我倒是没有,不过,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给陆先生把把脉?”
关义为明知陆广军肚子疼是假,所以也不怕穿帮,故意说自己懂医。
“是吗?孙先生竟然还懂得医术,那简直太好了,不如请您移步到对面房间,给陆先生看看”
“没问题啊,快走吧,肚子疼可不是小事,万一是大病可不能耽误”
关义为显得比小方还要着急。
“请,请”
小方不能阻拦关义为,只得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个人本来就站在门口说话,关义为见对面的门也没关,便快步走了进去。
“陆先生,陆先生听说您病了,要不要紧?”
关义为一边往里走,嘴里一边关切地问道。
“小孙兄弟,我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是小方小题大做了”
陆广军刚才在屋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呢,关义为和小方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全听到了。
此时,他明知关义为过来是为了帮他把脉,他自然不能让关义为上手,如果他果真懂得医术,便知道小方的谎话马上就会被拆穿。
因此,他此时只能将过错推给小方,而把自己的病情尽量说的微不足道。
关义为此时已经一个箭步跨进里屋,坐在了陆广军的床前。
他关切地看着陆广军:
“陆先生,小弟幼时曾经跟家里的长辈学过一点皮毛,把脉还是会的,真不需要我替您把把脉吗?”
关义为并没有说自己十分精通医理,表示只是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