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社死,工作名声都保不住了。
但是不交出手机自证清白,又没办法安全度过眼前的局面。
陈承骑虎难下。
最终还是选择不交出手机,而是兀自在那里解释剖白自己。
因为陈承觉得,被人议论几句,被戴着有色眼镜看待,虽然丢人,但好在在场的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丢人也有限。
至于崔澜,过后跟她解释就行了,反正她蠢好拿捏。
陈承快速抉择完利弊,还想说些什么,崔澜就笑着走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好了老公,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因为这些都是我胡编乱造的,但是,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陈承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崔澜,崔澜在说什么?
她是故意这么造谣的,为什么?就为了看他绝望崩溃拼命解释的样子?
陈承如遭雷劈,嘴唇死死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崔澜看了很久,忽然,崔澜眼眸深处似乎闪过了一道诡异的红光。
霎时间,陈承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就断掉了。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脑海变得混浊,他不管不顾地将桌子上的饮品挥到地上,大喊大叫:“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那么龌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