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随口就说道。
“那我们车间能不能也安排上?”
易忠海应该只是知道,但没吃过,这时候小声问道。
“你们钳工虽然也辛苦,可工作强度还真比不过锻工。”
何大清笑道,“再说,这事儿也不是我定的,是军管会提的意见。”
“其实中午饭菜里多放点油,或者加点荤腥,这些事儿就解决了,那那么麻烦。”
许富贵乐呵呵说道。
“嘿嘿,别说,这确实在理,可惜每天炒菜放多少油是有数的,至于荤腥,你当官了就能吃。”
何大清答道,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和你们实话说吧,下午刘管事来找我,说了这油的事儿,大锅菜的油扣点下来,做那个油饼。
所以我才想着明天蒸煮试试,如果差不多就换个弄法。”
听到何大清这么说,许富贵和易忠海都只是摇摇头,没再接话。
资本家始终是资本家,无时无刻不在追求利润。
所以,虽然在军管会的干部面前表现的大公无私,但是私底下还是希望成本能省就省。
对于何大清的话,许富贵和易忠海都只是摇摇头,没再接话。
“明天给我也带一块吧,让我尝尝那饼子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易忠海忽然对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闻言,笑笑,一提手里的布兜,里面的饭盒发出碰撞的声响。
“多炸了几块,现在就在我饭盒里。”
“呵呵,老易,你吃了一次绝对不会想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