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想要的就只剩寿命了。
“丞相可能还不会有想法，但皇帝呢？”
顾子衿垂下眼，语气平淡。
“当初丞相捡我回去未必没有想借花献佛的想法，不过是还在试探我的性情，而我一死，一切付诸东流，他干脆就做个好人把龙鳞给缉妖司。”
“那你当初……”
“我也是想趁机摆脱他，拿回鳞片。”
顾子衿毫不犹豫承认了，她一向敢作敢当。
“看来我们也是被你利用了一把。”赵远舟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附近，闻言开口道。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互利互惠嘛。”顾子衿摆手，走向一旁等着她的卓翼宸，挽住他的胳膊，“反正我已经提醒了，晚安，两位。”
赵远舟看着他们一同离去的身影，“嘶”了一声，问文潇，“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不对劲啊？”
“应该是妖血的问题让他们变得冷漠了点。”文潇并不在意，转头离开。
赵远舟追上，“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比我懂似的。”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这样。”
文潇无语，嘭地一声关了门，将赵远舟关在门外，任他鬼哭狼嚎理都不理。
另一边，顾子衿和卓翼宸靠在一起赏月亮。
“明日应该就要出发去昆仑了吧？”
“嗯。”
“等修复了云光剑，我们就要对上离仑。那之后你有想过要干什么吗？”
“你打算离开了？”
卓翼宸垂眸看着月色下的顾子衿，轻抚她面容，为她撩了撩碎发。
“是啊，天都波诡云谲，并不是个好地方。”顾子衿还记得最初的想法，“我打算之后是各处游历。你呢？”
“我和你一起。”
“这么毫不犹豫？你要不再想想？”
卓翼宸蹭了蹭她的头发，“已经想过了。有文潇在，赵远舟也会留下。如今缉妖司也扩大，人手充足，不一定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