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歹毒？”
“谁说她与我无冤无仇？她是你的婢女，只要是对你好的人，我都要一一除去！”苏锦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萧婉，你想入宫为妃，光耀萧家门楣，我能理解。可我从未想过与你争抢什么，你又何必如此歹毒，伤害我身边无辜之人？”苏凝芷咬牙切齿道。
萧婉放声大笑，笑声尖锐刺耳：“苏凝芷啊苏凝芷，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靖王的宠爱，而是要你生不如死！苏凝芷，这是你欠我的！”
看着萧婉那张逐渐扭曲、狰狞的面容，苏凝芷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恐惧像藤蔓般缠绕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你……你是苏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