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人吗?”

    婚期不变,新娘临时换人。傅愿真想不通他们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的?

    “可能最近的几个月里只有那一个上上吉日吧?”

    花放倒是一脸平静地摆弄着阳台上的花花草草。

    她已经养死了两株,傅砚沉悄悄让人换了两盆一模一样的过来,还以为她没发现呢。

    “才不是呢。”

    傅愿气哼哼地数了好几个黄道吉日,怎么都能避开那个日子的。傅厉南和花嘉芊就是故意的。

    “还有更气人的,你亲妈决定给花嘉芊百分之十的股份当作嫁妆!”

    “花嘉芊已经照单全收了,她是真的飘了,根本没把你那天的话听进耳里。”

    “不仅如此,她结婚当天还要戴着花福珠宝的镇店之宝,那套点翠的真金头面,去配她的新娘秀禾服!”

    花放手里的剪子猛地一晃,将开得正旺的一朵山茶花的花冠剪了下来。

    她将剪子放到一边,稳了稳心神:

    “连外公留给我的嫁妆,她都敢抢?那这个婚,她也别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