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知道什么是可以承受的,什么是不可以承受的?”
“……啊?”
“你必须告诉我很危险,然后让我小心。”艾莉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所以我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啊……”
巴基拉气得似乎要晕过去了。
塞隆嗤笑了一声,米迦勒则捂着嘴笑了出来。
塞隆挑了挑眉,说道:“她真是一个用语言无法击败的家伙。”
巴基拉气愤地看着艾莉。
艾莉偷偷地躲到了米迦勒的身后,“如果巴基拉要打我,你肯定会帮我的,对吧?”
米迦勒看起来很善良。
“我才不打人!把我当成欺负小孩子的无耻之徒了吗?!”巴基拉气急败坏地吼道。
塞隆和米迦勒终于放声大笑。
巴基拉气得大喊:“你过来!”
这时,米迦勒举起双手挡住了他,“好了,好了,别跟我们的孩子闹了。”
“谁是,你的……孩子……”
“砰—嗡!!!”
巨大的耳鸣声穿透了她的大脑。
“啊!”艾莉惨叫一声,捂住了头。
塞隆抓住巴基拉的肩膀,把他扔到一边,然后冲向艾莉。
“好痛,好痛,好痛……”她的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这种痛苦比她开启祝福之根的时候还要强烈。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塞隆查看着她,轻声说:“看着我。”
“好痛,好痛!父亲……!”
艾莉在第一世死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苦。
她呜咽着扭曲着身体,鲜红的泪水混杂着血液滴落下来。
“艾莉—”
“滚开!”
米迦勒推开塞隆一把抱起了她。
“父亲,呜呜呜,呜呜……父亲……!”
从第一世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母亲。
孩子们摔倒后都会喊“妈妈!”,但她也从来没有叫过母亲。
当然,她也没有叫过早逝的父亲。对于被称作肮脏血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