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拍了拍自家老伴的手没有说话，没有说话。
他最是能理解老伴的心情。
张妈对张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带着厌恶，带着嫌弃，带着愧疚，同时也带着渴望，
因为张强张妈丢掉了部队的工作，因为张强张妈被张强的奶奶攀扯上甩都甩不掉，早些年明明有大好的机会，但因为张强高昂的抚养费导致压根就没有资金启动。
可是张强到底还是他的孩子，张强在农村里受苦，每每想起这些张妈都会愧疚，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母子疏离，可是当妈的哪里又会不想孩子和自己亲近些呢，哪怕情感上很难拉近，但是每年多回来几次，多住几天也是好的。
可是毕业之后张强就待在了深城，每年也就国庆和过年才会回江城。
最近他们兄弟闹翻了，张强压根就没有回去。
如果张强去了京城，更加远了，那她不得年都见不到自己的大儿子也更难拉近自己和儿子的距离？
对于张妈的彷徨，张向阳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也同样有这样的问题，甚至想对自己说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张向阳是更希望张强去京都的，不少大人物都试探过，明里暗里都希望张向阳能劝他儿子去京都。
在那里张强会有更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