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兰馥厉声斥责她:“你不过就是看着皇上不行了,想着公主也是个依靠才这样急切!本宫警告你,离璟妧远一点!”
“可我才是璟妧的亲娘!璟妧不能不认我!”巴林湄若猛地哭起来。
她真的太绝望了,深宫的每一夜都是那样难熬,皇上不行了,她们再也没了指望。
巴林湄若吃不下也喝不下,若是璟妧能留在身边,也是好的啊!
晋嫔富察闵琇用扇子挡着嘴,轻笑一声:“颖贵人这是何苦?璟妧十二岁了,已经能明辨是非,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也是无用的。”
巴林湄若只觉得更深的绝望裹挟了她:“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为大清开枝散叶,是有功之人!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的孩子夺走!”
“那又如何呢?”兰馥面带嘲讽:“你不是一向自诩为依靠着巴林王的女萝吗?有本事,让巴林王来和本宫说。走!”
她一点都不想和巴林湄若多说,搂着璟妧转身就走。
“不!不!”巴林湄若就要站起来去追,被跟着兰馥的宫人拦住,只能留在原地绝望地流泪。
若早知今日,她当年就不会那般猖狂、那般不知天高地厚了。
她好后悔。
御花园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传到富察琅嬅耳朵里,她却没空管。
因为太医院上报,如嬑没多少时间了。
而如嬑自己又请求能见皇后一面。
景阳宫。
如嬑身在妃位,没了秦立的克扣,院子被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廊下,缝着一套嫁衣。
“富察琅嬅,你来了。”如嬑抬头看了富察琅嬅一眼:“坐吧。”
“这是在做什么?”富察琅嬅坐到她身边,面前的小几上放着枯萎的绿梅。
如嬑噘着嘴,咳嗽几声:“给璟暾绣的嫁衣。就是留个念想,我也不求着她穿着出嫁。”
富察琅嬅看着,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
“没什么,就是想通了。”如嬑哑着嗓子道:“我就是觉得,我这一辈子都很可笑。”
富察琅嬅抬眼看向面色平淡的如嬑,她大约是真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