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来,今日能为富察琅嬅说话,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庆嫔陆沐萍也有些不高兴:“皇上最近都未曾召幸妃嫔,若不是还有一起用膳的恩典,臣妾等见都见不到皇上一眼。”
“皇上喜欢谁,就会召见谁,姐姐们急什么呢?”汪云檀不屑地端起茶盏:“再说了,天威难测,谁知道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魏嬿婉抱着兔子和富察琅嬅对视一眼,都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毫不意外地,坐在汪云檀对面的如嬑恶狠狠地瞪过去:“惇嫔不知?看来是诳语说多了,张口就来。”
“娴嫔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都不曾指着本宫,你又凭什么?”汪云檀冷笑一声直接怼了回去。
富察琅嬅恰到好处地咳嗽两声。
白蕊姬立即道:“有人蛊惑圣心,哄得皇上屡屡斥责娘娘,如今还好意思拿着娘娘做筏子开脱?”
汪云檀看向白蕊姬:“禧嫔姐姐还是管好自己吧。”
几人正说着,弘历就步履蹒跚地来了。
众妃跪地行礼,富察琅嬅脸色不好地站在原地福了福权当行礼。
弘历一眼就瞧见了:“皇后怎么不跪?”
“当年皇上在宝月楼亲自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以后都免了皇后娘娘的跪礼,还不许臣妾们多嘴,如今就忘了?”寒香见对事不对人,直接把弘历呛了回去。
弘历瞥了她一眼,面色不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富察琅嬅恰到好处地轻轻抚去眼角的泪花,轻叹一声坐下。
诚嫔钮祜禄兰馥原先就是在长春宫学的规矩,看弘历这样对待皇后,心里头也不是很舒坦。
她声音娇柔,看似关心实则阴阳道:“皇上还有胃口吃东西吗?”
“怎么?”弘历头也不抬地夹了一筷子菜问她。
“皇上双眼微红,眼底还有浓重的青色、面色无华、神情倦怠,显然一夜没有好眠,臣妾实在担心您啊。”诚嫔钮祜禄兰馥泪花盈盈,看起来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弘历让她说的有些挂不住面子,只是兰馥言辞恳切,他也不好斥责,只假装没事道:“没事,就是没睡好。”
兰馥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