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鹤眼睛亮亮地盯着她,只是情绪突然失落起来:“他今日下旨,不许我和乌拾再到长春宫来。”
富察琅嬅抬头,手不老实地摸他的肌肉:“不让你来不还是来了?”
卫初鹤笑起来:“他说话我当放屁的。他之前老想给我赐婚,都让我拒绝了。我说天阉之人,如何成家?”
“噗嗤——”富察琅嬅顿时憋不住笑了:“他真的信了这句话一辈子。”
“能不信吗?”卫初鹤语气有些小自豪:“我装的可累了。”
富察琅嬅又去摸他的脸:“白面无须、肌肤细腻,还真像个小太监。”
还是那句话,还是年下好。
“这回去江南,我们溜出去逛逛吧。”富察琅嬅笑道:“我今年再跟他一起出去,都会被恶心吐的。”
卫初鹤听罢眼睛都亮了。
他要是有尾巴和耳朵这会肯定摇地飞快:“娘娘真的愿意带我出去啊?”
富察琅嬅看他这个样子就更喜欢了,只是嘴上还是故意逗他:“不想带你也没办法啊,那我就找了你一个呀。”
“哼。”卫初鹤听罢直接赌气一样转过身给富察琅嬅留了个脊背:“皇上三妻四妾的,娘娘也去找吧。反正我就是娘娘一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罢了。”
“生气啦。”富察琅嬅去戳他的胳膊。
嚯!这肱二头肌手感真好。
又忍不住捏了起来。
谁知手被人抖了下去。
富察琅嬅又去捏,又被抖了下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赌气啊。”富察琅嬅笑眯眯道。
卫初鹤耳朵顿时红了,显然很受用:“娘娘又在逗我了。”
“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来安排。”富察琅嬅从背后把人抱住:“可不许推辞。”
转眼就过完了年。
高曦月和金尚宥留在宫里处理紫禁城事务,顺嫔钮祜禄琡仪留下养胎。
再剩下的,就是些贵人、常在了。
其他人浩浩荡荡地于乾隆三十年闰二月抵达杭州。
“这杭州就是不一样,四处都是一幅温柔秀丽的景象。和咱们第一次来杭州的时候差不多。”弘历脑袋上顶着那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