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说的极是。”忻妃戴佳宣荣笑起来:“臣妾等都想瞧一瞧呢。”
如嬑听了只觉得不屑,不屑之后心中又一股一股地泛着酸水。
众人来到廊下。
诚嫔钮祜禄兰馥直接装都不装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切——”
如嬑像是没睡醒一样,眼睛一刻不停地眨啊眨,好像多眨几次眼睛,京中的祈福寺和紫禁城的宝月楼就能消失地无影无踪一样。
寒香见在侍女古丽和哈丽的劝说之下,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便红了眼眶。
毓瑚立即为寒香见介绍起来。
“装什么呢。”郭常在博尔济吉特·朵兰很瞧不上寒香见装模作样的做派:“祈福寺建了这么久,宝月楼都建好几天了,我就不信她一天都没往廊上来。”
“妹妹少说两句吧。”鄂贵人西林觉罗·知语拉了拉她的袖子:“寒氏之前一直住在承乾宫,看不见也是情有可原。”
琅嬅听见了,但是不想管。
接下来无非就是把寒香见的族人拉出来遛一遛,然后寒香见心中触动。
说一些废话。
好在弘历没让她无聊太久,穿着寒部的服饰就来了。
如嬑一瞧见弘历哥哥这般,顿时就红了眼眶。
后头的年轻妃嫔有些不悦的嘀嘀咕咕。
琅嬅给魏嬿婉使了个眼色,魏嬿婉立即端出令贵妃的架势笑着将众人劝诫了一番:
“妹妹们慎言,皇上就在下头呢。不过一身衣服,是皇上表示与寒部亲近之意,皇上富有四海,天下都是皇上的,寒部自然也是皇上的,皇上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
“令贵妃说的是。”琅嬅微微一笑:“皇上是天子。”
“天子,有什么不能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