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玫’是纯洁热情的意思,可是和没有的‘没’是一个音,朕想着还是不好,让你和永琋平白受了这些苦。所以给你改了个好封号,‘禧,礼吉也。’朕还问了皇额娘,皇额娘也说是极好的。”弘历牵着白蕊姬的手。
“你要好好地养好身子,将来还会有孩子的,朕养心殿还有事,便不陪你了。”弘历贴心地掖了掖她的被子,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白蕊姬看着弘历的背影,神色冷了下来嗤笑一声:“机会是皇后娘娘给的、说情是贵妃娘娘说的,钦天监是老主子的人,咱们皇上一道圣旨下来,我就得对他感恩戴德。”
俗云叹了口气,皇上这么久的冷漠主子都看在眼里,如今自然心寒。
“本宫算是看明白了,有受宠的那一日,就有失宠的那一日。花无百日红,更经不起这雨雪风霜。”白蕊姬冷冷道:“活在这深宫里,只要看明白了,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俗云替白蕊姬端来一碗血燕:“主儿,您喝一点吧。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血燕,说很补气血。”
白蕊姬缓缓吐出一口郁气,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又是一年初一,弘历和和琅嬅照例携六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瞧着六宫的人、瞧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们,只觉得一切都是越来越好了。
“禧嫔如今虽是出了月子,却也马虎不得。福伽,去把哀家那条石榴纹抹额拿出来,送给禧嫔。”太后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