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本人确实是外地的，再加上送货的票和货车也都是外地的。并没有让钱正光感到怀疑什么，最主要的还是苎麻的质量这么高，一下子让钱正光有了底气。
看到林小北从外面进来，钱正光笑着招手说，“来来来小北。你都检查过了没，质量怎么样？”
林小北讪笑道，“都检查了，光哥。质量没的说，比陈静从四川弄来的那些也不差。咱们的价格还低。咱们新厂能够翻盘了，光哥！”
钱正光听到“翻盘”两个人，便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好。你这件事办的不错，挺好。跟你回来时候说的差不多。这样的货，他们有很多？”钱正光眼神闪烁了几下问道。
还不等林小北从旁边解释什么，司机收起了票据，从旁边瞥了钱正光一眼，操着一口外地口音说，“不多。厂里也不多。这批货卖完，以后就要涨价了。我们大老板耍钱输了太多，没钱平账了！”
司机的话一说出口，让一向作为奸商的钱正光立马嗅到了商机。
他不是不了解爱赌博的那些人，确实输多了，一夜都能回到解放前。
也不知道这个苎麻厂的大老板输了多少钱，居然以这种低价的方式来扰乱市场打算回本还账，又恰好被钱正光他们给遇到了。
钱正光直接伸手朝着司机一指，然后说道，“哥们。你们厂里的货还有多少？”
司机摇摇头说，“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就是送货的。这个你得问我们老板了。”
林小北站在边上，一直贼眉鼠眼的听着。
知道司机是为了给他说话的机会，林小北低声对钱正光说道，“这事儿我问了光哥，人家厂里还有个十几万的货。咱们吃不下，能吃多少算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