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真心喜欢,先皇为何不为太妃娘娘的母家翻案。”
“还不算太傻。”
“所以,陛下是先皇竖起来的一块挡箭牌?”
“嗯,不过后面他身子不好,玩脱了……”
容镜这样一说,虞棠瞬间便明白这凶恶的朝堂局势。
“不过,阿棠是怎么知道皇帝是在装疯?”
容镜掀开眼皮,好奇地打量着虞棠。
当初他这侄子为了装疯装的足够真实可是下了血本,要不是他耳目众多,只怕都被骗了过去。
虞棠敲石头的动作猛然顿了一下。
容镜察觉到她的僵硬,轻笑一声:“本王知道了,阿棠家的产业遍布我容国,一定是你家铺子里的人无意间听到了什么?”
虞棠知道容镜是在打趣她,她咬着牙狠狠瞪了容镜一眼:“直到还问。”
容镜再也忍不住,伏在虞棠肩头一抽一抽地笑了起来。
他一笑,扯动肩上的伤口又疼出一阵细密的冷汗。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容镜的好心情。
“阿棠想跟韩渡和离吧?我帮阿棠如何?”
“不需要。”虞棠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为何?”
“就是不需要。”
被拒绝的容镜没再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虞棠听到头顶来阵阵脚步声。
她愈发用力地敲起旁边的石头:“惊蛰,是你么?”
“夫人,我是冬至,王爷在你身边吗?”
“在的。”
“夫人稍等,这里乱石有些多,我们马上救您和王爷出来。”
“好,你们注意安全。”
说完,虞棠才注意到容镜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话。
她放下手里的木棍,去摸容镜的额头,相比较刚刚,容镜的额头更烫了:
“容镜,容镜你怎么样?”
“你的暗卫找到咱们了,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虞棠试着叫了容镜好一会儿,容镜都没反应。
虞棠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再也忍不住:“冬至,你们能不能快点,容镜他好像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