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气。
凌夫人下班回来后就看到他这不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奇道：“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谈好的事情黄了？昨天你不是很兴奋吗？说是谈下来一个大项目！”
凌老师在笔记本上就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主打的一个就是烦躁。
“没黄，明天去签约。”
凌夫人更加好奇了，挨着凌老师坐下：“那你做什么这一副鬼样子？”
凌老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虞意欢？就是通灵上面的小虞总。”
“记得！网上可火了，尤其是拍的火焰山，我的同事们都在谈论火焰山呢！都是这几年看过的最好看的电视剧！”
凌老师：“对啊，我们刚旅游回来的那一天，她就邀请我写一个电影剧本。我都答应她了，结果现在反悔了，心里也不太得劲儿，连电话都不好意思接。”
凌夫人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你们又没签合约，口头约定罢了，反悔就反悔了。再说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哪个机会更重要？你心里没数吗？这事就算说出去，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
“唉，别说了，我知道！我这不是跟你抱怨抱怨吗！”
夫妻俩聊着闲话，吃完饭，在小曲溜达一圈，就睡觉了。
等一觉醒来，凌老师就接到小区门卫的电话。
“请问是12号楼201室业主凌峰吗？”
“是我，怎么了？”
“有个叫虞意欢的年轻姑娘找你，一大早就在小区大门等着了。”门卫心里啧啧两声。
当门卫当久了，总能看到年轻姑娘来找业主。
凌老师如遭雷劈，抬头看一眼墙上的电子日历，确定是自己昨晚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