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秦肆勾唇,“那又怎样?”

    真是刀光剑影,无声的较量,这两个人都没有放过对方。

    “秦,实际上是你输了,君越只不过尊重了稚月的决定,还记得你和君越的约定,那三十秒吗?”

    牧莲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你应该感激我们成全了你的爱情,特别是你们的媒人——萧会长。”

    萧景润心底生起莫名的喟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媒人,事实上他一点都不愿意做这个媒。

    可命运就是这样,他的选择造就了他们。

    牧莲生睨了萧景润几眼,讥诮道:“他们结婚了,你一定要坐上桌。”

    “君越你呀,还是太老实了,才让秦占了上风。”牧莲生的存在感就是到处拱火,恨不得这三个人最好当场打起来。

    他最后一句直指萧景润,“我们伟大的会长大人,你敢说自己对稚月从未有过一丝心动吗?”

    话题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萧景润笑了笑,突然目光转向一处,“我们在这里争论不休,我想最高兴的人应该是兆野。”

    顾兆野凑到了江稚月身边,轻轻地下巴搭在了江稚月肩头,活像一只暴躁小狗被顺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