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又吹了进来,盛夏光年。

    这是独属于小情侣的时光,秦肆嘴上说着要她求饶,江稚月只要环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一句,“我说错了,是我不好。”

    秦肆勾了勾唇,哪舍得真欺负她,身子骨这么弱。

    不过这漫长一夜,秦肆没让江稚月好好休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缠着她闹来闹去。

    江稚月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中似乎还看到男人在亲她。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桌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显示几十个未接来电。

    江稚月瞬间从昨晚的旖旎中清醒。

    秦肆留不住她太久,这样惬意的日子都是他偷来的,盛怀安的容忍有时间限制,那个男人阴险狡猾,总拿江婉柔担心江稚月的安危说事。

    秦肆点起烟,吐了几口,很快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脚步声,将烟扔到地上,抬脚碾灭。

    岛上的佣人们除非在必要时刻,否则通常不会现身,这使得整座岛屿仿佛只剩下江稚月和秦肆两人。

    每日的餐食都根据江稚月的口味准备。

    江稚月四下环顾,却不见秦肆的踪影。

    疑惑间,一阵脚步声传来,秦肆换了一身黑色衣衫,缓步走来。

    江稚月喝了一口牛奶,拿了点心咬在嘴里。

    秦肆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他钟爱的牌子,一种专供贵族享用的特制香烟。

    秦肆侵略性很强,即使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一米九几的身高本就备感压迫,他微微俯身,一大片阴影把江稚月周围的空间完全笼罩。

    男人什么话没说,伸手抚过女孩唇边,感受到她身上甜呼呼的味道。

    “看来你昨晚累坏了。”

    江稚月偏过头,目光落在秦肆脖子上那鲜明的红痕上,像是指甲用力划过留下的痕迹。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有些不自然的挪开眼。

    秦肆浑然不在乎身上留下的印记,不光脖子上,胸口背部都是她残留的印记。

    怪他太过强势,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她变成挠人的小猫。

    “整晚都没睡。”

    那种情况下,他要能安然入睡,真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