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挂满了神女的画像,他虔诚地乞求着,希望能得到她的垂青。

    他用力掐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墙壁上关于她的一颦一笑,每一笔都被细腻地刻画出来。

    可想作画之人的用心。

    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那幅画,正是江稚月初入华顿,穿着学院制服,一张标准的入学照。

    故事便从那一刻无声展开。

    牧莲生疯了,其他人没有疯。

    他低估了江稚月布下的后手,盛怀安安排的贴身保镖绝非等闲,有了林骏的前车之鉴,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江稚月重蹈被绑架的覆辙。

    这一切不过是让萧景润带人前来,逮捕牧莲生绑架案的现行犯。

    她自知无法说服牧莲生签下协议,除非能够从根本上让他心服口服。

    江稚月索性让牧莲生绑了,而他召集医生妄想取出她体内的卵子,直接构成了人证物证俱在的犯罪事实。

    萧景润亲自带警察前来,破开了地下画室的大门。

    江稚月仍被紧紧捆绑在床上,探照灯照射着她的眼睛,晶亮透底的瞳仁,深深映照出男人挫败的面容。

    “你错了,我没有指望秦肆来救我,与我合作的是会长。”

    她就是算计牧莲生签下这份协议,否则凭他所做的一切,一旦曝光,牧氏必将颜面扫地,对于贵族而言,他们看重的无非是脸面和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