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办呀,妈妈说秦肆哥很可怜,伯伯不喜欢他,婶婶也不敢爱他,”他声音里满是同情,但他并不明白这些话背后的寓意。

    这些话是绝对不敢传到秦父耳朵里的。

    江稚月没忍住伸手捏了下小胖墩的脸,孩童眼睛亮了亮,眨巴眨巴地盯着她。

    江稚月心虚,莫名把手背在身后,提醒他不要乱讲话。

    “我看到秦肆哥的小老婆啦,嘻嘻。”胖娃娃赶忙用小胖手捂住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嬉笑出声。

    对于秦家的孩童而言,枯燥乏味的训练,使他们缺乏了同龄孩童应有的乐趣。

    否则一件在旁人眼中不合常理的事,怎么能成为这孩子眼中的趣味。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侍从引领着白家一行人到了。

    江稚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孩童爬到了椅子上,奶声奶气的小声问,“姐姐,你要对秦肆哥好一点哦,伯父昨天又罚了秦肆哥。”

    江稚月眼中闪过一道诧异,孩童对她做了个噤声,示意她别说话。

    白家人此次到访,便是来商讨婚事。

    两家一致决定,二人的婚事不能再拖。

    近段时日,反叛军的声势愈演愈烈,原本是一小队从新缅兰州逃出的叛军,逐渐在各大州扩张势力。

    萧家提出,整治叛乱并非楚家一方的责任,眼下解决问题的关键,是各大家族摒弃前嫌,携手合作。

    曾在华顿公学顺利毕业的特招生,如今已纷纷投身各个领域,一些人选择了法律专业,致力于为平民区的普通人奔走,他们在平民心中,具有一定的好评。

    自白母登上大法官之位,却倾向重用权贵关系圈的子弟,这种情况下,理应留下几个空缺位置,用以提拔才华横溢的平民子弟。

    外界或许难以洞悉其中的微妙关系,秦家未尝不会明白,这是萧家借由暴乱的借口,逼迫他们放权。

    其他小世家扛不住压力,采取了一定上缓解压迫平民的动作,但这对六大家族来说,无异撼动他们的根基。

    “我看这婚事就定在下月好了。”秦父一锤定音。

    白家人面面相觑,白妍珠抬起头来,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