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要从病床上爬起来,床上的地毯落到了地上。
江稚月忙起身,捡起了柔软的毛毯盖在了盛父腿上。
盛父心中莫名动了动,突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江稚月眼瞳微微缩了缩,她也许是冲动了,就这么出现在了盛父面前,她理应明白盛月于盛父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一母同胞的血亲,最为珍视的情感寄托。
是盛父辗转多年,在各种打压和不甘中苦苦坚守的最终希冀。
如果江婉柔不是, 无疑会给予盛父沉重一击。
江稚月从来不做没有十足把握的事,她相信血亲的感觉,那是无论多少人想要努力抹去,竭力斩断,却始终无法割舍掉的联系。
这是与生俱来,深深地扎根在血脉里,难以磨灭的呼唤。
她递上江婉柔的照片,只稍一眼,便已让盛父眼眶泛红,瞬间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