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曹刺史清清嗓子：“王妃，下官只是……猜测，始终觉得，秋老爷的反应，他的难过伤心，不是那么发自内心。”
“所以，这其中会不会……比如说，秋老爷发现了什么？”
曹刺史说得隐讳，但颜如玉也听懂了。
他是想说，秋老爷是不是发现了，秋客石不是他的儿子，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颜如玉缓缓点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曹刺史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秋夫人哭得那么伤心。”
颜如玉心说，曹刺史只是猜测，是真是假，她一测便知。
起身告辞，正巧遇见衙役们把秋客石的尸首抬去停尸房，她趁机捡了两根头发。
回到王府，银锭也回来了。
“王妃，我去过那秋客石最后去的那个院子，院子很普通，连个下人都没有，不过，倒确实有人住过的痕迹。”
“衣柜里有衣裳，但不多，我拿回来一套。”
“另外，还有这个，您瞧。”
银锭把东西递上，颜如玉细瞧，是一张小卡片，类似现代的名片那么大，上面用手写的，是一家小食馆的名字，另一面写着几行字，是几道菜的名字，应该是招牌菜。
颜如玉疑惑，幽城几家大的酒楼，她都耳熟能详，这家小食馆，却从未听过。
以秋客石的行事作风，按说不会在这种地方吃饭。
莫不是……给别人买的，那个地方，曾住过别的人？
她看一眼那件衣服，倒是上好绸缎，符合秋客石的穿衣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