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和裴宴书那般随意,身份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人家未必能瞧得上她。

    崔窈宁记得那个人虽然说话放浪,眼神却清明干净,显而易见不是个会被美色所影响的人。

    况且,真要是被影响,她又瞧不上了。

    崔窈宁恹恹地叹了口气。

    崔萱晒笑了声,伸手点了下她眉心,嗔了句:“你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这时候倒糊涂了。”

    “你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选了裴宴书,落在旁人眼中,就是你对他有意,朋友妻不可欺,光这一点,就算他好友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应下。”

    崔窈宁后知后觉的想到这点。

    哦,好像也是。

    裴钰都误会了,更别提旁人。

    她面色微红,揉了揉因为尴尬脸颊生出的热意,提醒崔萱一个事实,“裴宴书也未必会答应。”

    人家和她顶多算点头之交。

    她甚至怀疑裴宴书压根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再想到裴钰说他不知情感为何物,她心里已信了八分,如此更不觉得他会对自己另眼相待。

    重活一世,她不再觉得所有人都会喜欢自己。

    如裴宴书那样漠视平静地才是常态。

    崔萱倒很有信心,不服气地说:“他只要没有龙阳之好,没有心有所属,见着你绝对会动心!”

    “男人有几个不爱色的?”

    “纵然不提美色,以你的家世身份配他绰绰有余,他已及冠却还未订亲,除了你,他还能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