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梁衡喃喃自语。
这顿酒可以称得上不欢而散，梁衡从始至终情绪十分低落。
吃完之后，我们一起回酒店，约定好明天下午租车出发。叶诺负责开车，带我们去朝天观。
回到房间，梁衡郁郁不乐，站在窗前，蹙眉思索。
我也不管他，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
“老夏，你觉得我师姐这人怎么样？”
“挺好啊。”我说：“大大咧咧，健谈，看起来没什么坏心眼。”
“嗯。”梁衡点点头：“你觉得她和妖丹有关系吗？”
“目前看没有，还要再品。”我说：“明天我想办法试探试探。”
梁衡一声长叹，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临近晚上的时候，叶诺来了电话，让我们下楼。她租了一辆suv在停车场，招呼我们上车。
她叼着烟发动车子，问我们介不介意。梁衡没说话，我在后座笑着说，姐姐，你随便，我其实也是个烟枪。
“租的车，随便抽，我无所谓。走吧。”叶诺一脚油门开出去。
出中州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如墨。
“叶姐，”我说：“咱大白天光明正大去不行吗，非得等半夜去。”
叶诺拉下车窗，一只胳膊肘搭在窗户上，一阵风吹过来，叼着烟的烟雾飘散。
“我们去的朝天观，在今天午夜有一场仪式，叫月光净化。”叶诺说：“只能半夜去。再说了，咱们昨天喝酒了，怎么也得十二个小时以上，才能开车。”
我点点头，叶诺这个女孩还挺有原则。
我咳嗽一声：“叶姐，你见过妖怪吗？”
叶诺愣了一下，“怎么说？”
“我和梁衡前些日子，在一座封闭的深山道场里发现了蜘蛛精。当时真是特别危险，”我说：“差点我们就没回来。”
叶诺来了兴趣：“什么蜘蛛精？”
我用极快的语速，把七日道场里发生的事，择起重点，描述了一遍。
叶诺沉思：“遇到妖怪，很多修行人都说要降妖除魔。但我的想法，与他们不同。你们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很尊重生命的，妖怪也是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