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话风斗转,苏容妘当即侧了侧身子。
“你现在说这个合适吗?”
裴涿邂低低笑了两声,越是被她推,越是紧紧拘着她不放:“哪里不合适,不是你说的,咱们心意相通的吗?”
他声音越来越低,每吐出一个字,薄唇都要啄吻她一下,待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直接吻上妘娘的唇,自下而上、由外至内地席卷她,让她忍不住向后躲,却又被他的手臂阻拦着避无可避。
分开之时,苏容妘双眸略有些迷离,撑在他胸膛处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
裴涿邂盯着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倒是把她盯的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刚被他含稳住的唇。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饶是经历了多少次,在这种该进又未进的时候,她仍旧控制不住紧张与期待,连带着喘息声也跟着加重。
“好妘娘,你今夜想要在哪里?是这,还是床榻上?”
这种时候,给的选择是挑地方,而非成不成,苏容妘朝殿外看了一眼,虽知晓裴涿邂喜欢在这躺椅上,但她每次总胆战心惊怕有人从外面进来,如今问题抛到她头上,她忙道:“去床榻!”
裴涿邂闷闷笑了一声,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床榻旁帷幔落下,他一寸寸吻过妘娘的身子,在她要紧的位置上流连,却迟迟不肯有下一步。
苏容妘呼吸急促,仰着细长的颈子大口喘着气,手顺着插入裴涿邂的墨发中。
等得久了,她有些急,扯着他的衣襟:“裴涿邂!”
她喊他名字喊的咬牙切齿,但裴涿邂不慌不忙,俯身在她耳边:“妘娘,你来好不好,你又不是没这样过。”
苏容妘偏过头来不想理他,可他一步步碾压过来,反复拉锯,却仍旧钓着她不愿给个痛快。
苏容妘有些生气了,裴涿邂寻常时候待她,总是言听计从、呵护至极,可每每都到床榻之上,便恶劣的厉害。
她想干脆直接将人给推下去算了,她咬着牙,手刚想使力,裴涿邂便在她耳边轻轻叹气一声:“妘娘方才的心疼我,想来都是半真半假的罢,或者说……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在意我。”
苏容妘听出来了,他这是故意扮可怜呢。
可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