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插入她的发髻中,最后,将吻落在她额角。
天还是有些凉的,温热的唇角落在微凉的额角上,苏容妘觉得似有暖意流窜至身上各处,却莫名觉得背脊有些颤栗。
与他分别后,苏容妘转身进了寿安宫的门,出神间她抚了抚自己的额角,觉得他的暖意似还留在自己身上,而他的味道好似也在鼻尖萦绕不散。
“娘娘终于回来了,奴婢这还要回去寻您呢,诶——”
叶听的声音乍然传入她耳中:“怎得面上这么红,可别是给吹的发了热。”
苏容妘莫名觉得有些窘迫,强自镇定清咳了几声:“风吹的罢了,别担心。”
叶听一边搀着她进去,一边嘀咕着,叫她日后出去身边不能再不带人,着一走出去就半晌不回来,实在叫人担心。
苏容妘同她还是较为亲近的,故而她情急之下能低声说上两句,但张姑姑却不同,立在不远处很是不赞同地盯着她,给她看的心里没底,好似自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也没反驳什么,进了屋子以后早早睡下。
原以为会因与裴涿邂出格的亲密而难安眠,却没想到她睡的格外沉,好似心中压抑着的沉石终是落了地,而以往的那些束着她的绳索,她也终于愿意自己一点点解开。
晨起用膳时,她心里还想着昨夜相约的事,她叫住叶听:“今日也没什么事,叫我殿里殿外伺候的人若没什么事就先退下罢,昨日宫中上下一同热闹,他们也没能好好歇到。”
苏容妘算着时辰,裴涿邂上午还需上朝,大抵过来的不会太早,等宫人手中的活儿干完退下,便不会同他撞个正着。
只是这大臣进后宫,传出去却是不好,但裴涿邂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岂能连这点事都遮掩不好。
用过饭罢,她就在正殿里等着,一开始还没什么,可后来见不到人,越等越心焦。
她为其开脱,这赵氏的人抓到,定是要商量如何处置的,耽误一点时辰也理所应当,可正午都过了去,还迟迟不见人影,这可就不对了。
正午一过,她倒是一点点冷静了,叫人搬了张贵妃椅出来,躺在上面犯困。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平日里狠话说的厉害,到了关键时候,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