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终于想起那块令牌:“噢,原来是那块啊,我放在临淄没带过来,你怎么不与我说这便是亭侯府的主母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可怎么办?”
“父亲说今日见到令牌才放这个罗远,这可怎么办?”杜世嘏皱起了眉。
“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命人现在去取?但一日时间肯定来不及,怎么办?你能否劝劝你父亲,让他暂缓几日?”管如说,“毕竟罗远是奉我的命去安乐亭侯府,若他无端被害,我良心难安。”
在杜世嘏心中,杜玉行事言出必行,他一时无法揣摩杜玉做法,低头陷入沉思。
管如有点慌了,忙唤来孔文,速拟书文让他亲自去临淄取主母令牌,还叮嘱道:“你多带些兄弟过去取东西,此物贵重,速去速回,千万小心。”
管如性子直爽,见杜世嘏样子,叹了口气:“当初是你无端将这主母令牌送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晓,如今我对你刚培养了一点好感,想与你相处试试,只是派罗远给你送了封信,也没在你安乐亭侯府杀人放火吧?你父亲便将那人绑了,想要挟我交出令牌。你父亲想要回令牌你却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还跑我这里来拿令牌,杜世嘏,今天这件事我算是把你看透了。”
杜世嘏被管如说得羞愧难当,嗫嚅道:“如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父亲言出必行,我怕罗远有危险,想先救出他再说。”
管如也不与杜世嘏置气,只说:“罗远奉我的命而去,我真心护他,你现在快回亭侯府,在孔文取回祖母令牌前,千万别让罗远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