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清波带着考究的口吻询问苏凡。
苏凡脸上表情变化几下，沉思着说道：“我觉得这个人不可用。”
“为什么不可用？”
“他和我见面的过程中，对我夸奖很多。”
“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取得的进步和成绩，都是老板给我的机会，他这样对我夸奖，我觉得很假。”
于清波听到苏凡这样解释，倒是很意外，脸上还露出了一抹满意之色，笑着说道：“没看出来，你还很理智。”
“没有老板，我屁都不是，所以我对于这种虚伪的夸奖非常鄙视。”
哈哈……
于清波变得很开心，目光在苏凡的脸上注视了几秒钟后说道：“我发现你经过昨天下午和晚上，变得成熟了很多。”
“谢谢老板夸奖。”
“对于林子豪，你是什么态度？”
“我肯定不会帮他，这种人如果真的当上了领导，恐怕翻脸比翻书还快。”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看人眼神如此的毒辣，竟然能够把他们看得这么清楚？”
于清波似乎很感慨，说道：“他之前一直在我的手下，我当然知道他的能力还有素质，所以你提出来的时候，我是故意在考验你。”
苏凡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总算是经受住了考验，否则可能会让于清波很失望。
“不过，他还是有些关系的，关于他提拔这件事，肯定会有各种方法去解决，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将来就会成为他的敌人。”
“老板难道想要帮助他？”
“我们可以不帮助他，可我们也没有必要得罪他，可以采取一种折中的方法。”
“老板的意思是……”
苏凡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于清波，不明白于清波用意。
于清波没有对苏凡解释，只不过脸上却露出了深邃的笑容，注视苏凡，仿佛在启发点拨苏凡。
苏凡有些看不懂，反而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就这样思考了几秒钟后，突然眼中放出亮光，对于清波目的充满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