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的办公室。
苏凡想要向汪海亮询问调研的事，就找到秦方海的电话拨打过去。
秦方海接通电话，笑着对苏凡说道：“真是默契，我刚要给你打电话，你就给我打电话了。”
“谢谢秦秘书长还想着我。”
“我可不是想着你，我是想带你一起去吃苦挨累。”
“调研又要开始了？”苏凡笑着询问。
“两天后出发，第一站就是云山市。”
“到云山市调研？”
苏凡笑着核实，语气中却充满了深意。
“邹文发要是没问题，两天后也已经到任云山市市委书记，可就赶巧了。”秦方海的语气中充满了深意。
如今的云山市，市长汪海亮，市委副书记苏治国，都肯定是邹文发打压对象，到时候邹文发肯定会借着调研报复苏凡。
“他去当市委书记，我们去调研，岂不是对他调研第二次了。”苏凡心情很好，还不忘记调侃。
“时过境迁了，他恐怕到时会把云山市的很多问题都抖出来。”
苏凡知道秦方海这是在善意提醒自己，就笑着说道：“云山市还是有一些兢兢业业干事的人。”
秦方海对苏凡的这份自信虽然疑惑，可也没多问，只是告诉苏凡，“你还是精心准备吧！事情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好的秦秘书长，我现在就开始准备。”
“有事电话联系。”
秦方海挂断电话。
苏凡脸上表情微微变化几次之后，恢复自然，对于即将开始的第二次调研，苏凡倒是充满轻松。
尤其是看向于清波的办公室，今天这个汇报太及时了。
想到及时，他又猛然想到了刚刚谢文韬的到来，难道谢文韬是吴冠峰安插在省政府的人？
想到这种可能，苏凡的后背都冒凉气——若是如此，于清波的一举一动，岂不都被吴冠峰知道？
必须要废掉谢文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