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领导的秘书，领导的下属，要做的是给领导解忧，可你适合什么？”苏凡继续迫问。
“你……”赵海波被苏凡刺激愤怒，冷哼说道：“我都在这里看了快一小时了，你推销已经有两个多小时，除了硬塞给那个大胖子一瓶之外，没人要你的破酒。”
赵海波越说越来劲儿，还对苏凡故意诬陷说道：“我都怀疑你的那个假冒伪劣酒，已经让那个胖子去见阎王爷了。”
“你特么的说谁呢？”
就在这时，胖男人恰好回来，闻听怒骂。
赵海波在背后骂人，突然被质问，吓得身体一哆嗦，连忙扭头。
苏凡看到胖男人面红耳赤，几乎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
赵海波以为要对自己动手，连忙向后退两步，紧张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胖男人又像是没有听见赵海波的询问，理都不理，满脸堆笑的跑到苏凡面前，“苏凡你好，我是振华集团董事长邓东辰，谢谢你的正气酒。”
围观众人都以为是要动手打人，没想到是找苏凡，还是非常客气恭敬。
难道正气酒很有用？
苏凡已经知道邓东辰这是用过，知道疗效了，就将手中的正气酒递给邓东辰，“邓董，我信守承诺了。”
“谢谢！”邓东辰欣喜异常，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正气酒接过来，那样子就像是害怕摔碎。
“苏凡的酒就是骗子的酒，小心喝了会没命。”赵海波腻歪的说道。
“我都喝过了！体验过疗效了，我不活得好好的吗？”邓东辰怒目圆睁的呵斥赵海波，还看向旁边围观人群说道：“这个正气酒真的非常有疗效，我过去不到10分钟，今天竟然将女人累倒在车上，都下不来了。”
呃……
有些人听着震惊脸红。
可很多男人的眼中却放出了亮光。
邓东辰又看向苏凡问道：“你的正气酒怎么卖？我想要长期订购。”
“邓董的心意我理解，不过正气酒是不销售的。”
“不销售？”
苏凡看出邓东辰眼中失望，坚定点头说道： “正气酒是专门为支持云山市招商引资准备的酒，正常是来我们云山市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