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曹立涛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郭兆方当众打脸，很没有面子，可是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思索道：“还要查清他在魅色酒吧有没有股份。”
坐在地上的马有山，现在魂儿都要吓飞了，整个人已经彻底不知所措。
“还有吗？”郭兆方就像是不满意，依旧问道。
曹立涛感觉自己已经说清楚了，如今被问得有些傻了，愣愣的看着郭兆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谭云也皱着眉头看着郭兆方，感觉郭兆方就像是要赶尽杀绝，也搞不懂郭兆方还有什么事。
郭兆方看到曹立涛不回答，就冷脸不悦的问道：“他安排张春生刑讯逼供怎么处理？”
曹立涛听到刑讯逼供，脸上表情变化好几下，“这件事也会严肃调查。”
“已经被刑讯逼供打伤的苏凡怎么办？”
“立即释放。”
“还有吗？”
曹立涛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了，满脸茫然的看着郭兆方，不知道郭兆方还有什么要求？
“高速公路车祸到底是谁的责任？查清了吗？”郭兆方语气变得格外严肃，“马有山采取刑讯逼供的目的，应该是让苏凡承认高速公路车祸与他有关吧？”
曹立涛听到被问起背后目的，连忙看向谭云。
谭云脸色也是变得格外难看，调查孟丽颖和苏凡车祸问题，就是为了给许少阳和许锦玉出气，这也是于清波的安排。
可如今郭兆方的步步紧逼质问，马有山的问题，已经让他的目的无法实现了。
这可怎么办？
谭云的神色也开始变得极其严肃。
现场陷入短暂安静。
郭兆方看到曹立涛不回复自己问题，有些恼怒了，又要询问更加犀利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