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人把当儿子的给打死了。
徐春娇忽然停下脚步,多问一句:“你大伯大伯娘,还有二叔没劝着?”
双胞胎哭唧唧的摇摇头
听着的社员拍大腿惊呼一家人哪能那么冷漠呢,秦淑芬都快被打死了,甭管是天大的事也该劝一句吧。
之前生产队就遭过贼,然后荒屋就给烧了个精光。
这会嗡嗡嗡的声音一起,又醒了一拨人,潮水似的往老牛家涌入。
徐春娇还是觉得不对劲,“你大伯和你们二叔,是看见你爸打你妈没管,还是没看见?”
菜根说没看见。
徐春娇想了想,收起菜刀别腰上,一手牵一个转身就走。
社员们嚷嚷着徐老太怎么走了呢,不去救你儿媳妇啦?
这当家的都不管,社员们的热情也就跟着退却了不少。
有小媳妇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平日里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其实徐老太心里头还是没把儿媳妇当人。
附和的也不少,叨叨早就看出来了,人的性子哪能说变说变,瞧瞧五六年前徐老太对三个儿媳妇多狠啊,现在只是伪装才说得过去。
再凑过来的也得点点头,还有些人说徐老太的芯早就换了,都是胡说八道的,人家是现在当干部得收着点,免得外人说她对自己家里人都不好,还怎么服务人民群众。
还有几个老娘们察觉到徐老太为啥走就走了,还得把双胞胎带走,嘿嘿嘿的笑着拉走自家蒙圈的老爷们,等回去拉了电灯再慢慢说呗。
后半夜熙熙攘攘的,好一会才彻底消停。
隔天早上,生产队有好些都起晚了。
也不全是昨天后半夜折腾,主要是以前四五点后,家家户户的鸡就开始叫唤,然后时不时的狗吠声,哪能睡得着。
打从徐老太运来一只老虎以后,全生产队昨天一整天已经没听见狗和鸡叫唤过了。
今早太安静,加上冬季天亮得晚,六点钟愣是整出四五点的错觉来,好些人都睡回笼觉。
每天该干的活儿都是有数的。
饶是起晚了意味手脚都得麻利点,再路过老牛家都得看几眼,碰见老牛家的谁,都得问几句昨晚怎么回事,怎么就打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