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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啊,我吃完了?”人感觉鼻子一股暖流,一模一手的血,吓得瘫倒在地。
并没有真的跑远的徐水生停下脚步,慢悠悠的往回走,抬头跟老太太招招手。
枣子虽然难得,但承认就行了,加上红星生产队还搁边上喊:“算了算了~”
晒大枣的主人家只是气不过,“想吃就说,何必为了一口吃的做贼!”
“谁是贼,你说谁是贼!”本来臊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社会生产队其他社员被刺激得不轻。
这年头一个生产队要是出点不好的事或者不好的人,往严重了说可能影响婚丧嫁娶。
当初张光棍的事在公社里头就流得挺广,那一年年末生产队里头相亲的就少了很多。
先锋生产队社员本来就占理,这会看对面那么凶不干了,喊着那报警呗,让公安来看看到底算不算贼。
徐水生不得不跳出来喊:“算了算了,往后可就是一个村的啊。”
人不得不解释几句三干会上的通知。
这会也有红星生产队的社员,知道内情的就得叨叨几句错不了。
无所谓的啦,反正是兄弟队,跟着徐老太混差不了的。
先锋生产队和社会生产队却犹如雷劈,双方眼里都无法接受。
徐水生干巴着想继续劝一劝,闹大了双方往后见面多尴尬,不经意间扭头发现亲姑也一脸雷劈了模样,歪嘴说:“不要”
比起要合队的噩耗,更让社会生产队社员们无法接受的是徐老太居然嫌弃他们,嘴上更是越发激烈的喊着绝对不合队。
先锋生产队的社员们可是给徐春娇训练出来,顶着只要不违法,怎么舒服怎么来以及没理占三分,有理绝对饶人的三观每天招摇过市。
这会就呵呵呵的戳人家心窝子。
有社员阴阳怪气的‘呦呦呦’起来,“有人着急了呢,是嫉妒了吧?”
接茬的社员麻溜的响应,“胃里头这会往上反的,是酸水吧?”
再有社员三分蔑视三分同情四分嘴欠的喊出绝杀,“你妈不要你咯。”
两个生产队就又吵了起来。
公社乃至下头所有生产队的武器都给收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