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没能放下,当天晚上一老一小一块住招待所。
听说老太太家被烧了,牛建国也老伤心了,就是那嚎啕声跟砂纸磨过一样刺耳,激不起徐春娇半点怜惜心…
隔天早上徐春娇观察了下,孩子变化还是相当明显。
虽然以前就很能吃,但一早一顿早饭,牛建国一口气吃了十二个包子,两碗馄饨。
走时揣上的两个糖糕,回家路上也都吃完了,站在家门口居然还说赶上家里头早饭,还能再吃点。
牛建国沉沉烟嗓喊的门,无人应答。
徐春娇一开口,没一会门就开了。
哪怕是亲妈也没能从刚才的喊门声里认是大儿子,而大妞和二妞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观察牛建国,然后叨叨听起来差辈了,光听声喊声叔都不带有人怀疑的。
黄水仙拍着腿说难怪那天回来脾气那么大呢。
别的说法乡下人也不懂,但人都是那么长大的,孩子到一定年纪就古古怪怪,也不是头一回见了。
当妈的寻思虽然变声早了,但也不能耽误补身体
本地有说法,男孩和女孩到长个子的阶段至少得吃一只鸡。
男孩吃小公鸡,等到大妞和二妞到那个时候了就吃小母鸡。
看大的孩子也到了起变化的阶段了,当婶子的秦淑芬也得关切的问一问是不是得用三七冲鸡汤来追一下身高。
“多采点,到时候鸡骨棒还可以拿来煮三七,治疗骨折最好了。”
牛进家无言的看着媳妇,那咋到这时候才说呢。
现在已经过了集体买鸡苗的时候了,其他社员家里头哪怕有公鸡也都长个子,还得去一趟鸡苗厂。
可这孩子周日回来一趟,要安排上吃鸡那不得下周日啊。
当伯和当叔的自个拍着心窝子说问题不大,可以去抓野鸡。
说是两个人说,是自家儿子要吃鸡,黄水仙也得跟上。
临出发时牛进家扭头问秦淑芬:“怎么不走?”
看人不动弹,牛进家还得用仅存的好手去拽,“活儿我干,你就坐地头树荫下等着就行。”
话落又去捞小马扎和斗笠,抓了两把瓜子塞兜里,催促说走走走,休息工具都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