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不出悲喜,忽然有些慌了。她就不该接下苏大夫的药,覃丫头总不至于冲去苏大夫房中朝他要去。
覃宛垂下眼,心底一片凉意。昨夜是她太冲动,她怜他饱受噬魂毒的折磨,她以为她二人之间的感情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哪怕有什么后果,也是两个人一起承担。
可老天偏偏同她开了个玩笑,非要用最极端的方式,叫她吃够苦头,吃够教训。
若她运气不好,吃下这药,日后再难有孩子,也是自食其果。
她这个时候,不能赌,不敢赌。她回宁远县,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眼下若是真有了孩子,那就是拖累。她可以有孩子,但不能是这个时候。
再者若真生下来,她会给孩子找个假爹爹,但日后孩子渐长,性格相貌根本瞒不住,她要怎么解释孩子的身份?想到这里,覃宛心底又是一阵悲凉。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同陆修远再也不可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