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聊斋，那就不是李衡知晓的。
“听那一位的意思，前辈与他是旧相识？”李衡看着狐族祖母，问道。
后者点头：“算不上相识，幼年时承蒙那一位前辈点拨，方才有今日之成就。”
“甚至于，昔年的天狐族之所以能够在微末之时力挽狂澜，这位前辈也是出了力的。”
“只是没想到，再相见的时候，那位前辈竟已经是这副模样。”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依我来看，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杀得了那位前辈，除非他想要自己杀死自己！”
在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狐族祖母还不忘看了李衡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李衡眯着眼，在心中暗自嘀咕几遍。
自己杀死自己？
自虐？
还是向死而生？
“前辈很了解那一位？”
狐族祖母摇头。
“不了解。”
“那一位很神秘，在他身上隐藏着很多秘密，我曾经花费了很多时间去追寻，但都无功而返。”
“他身上始终弥漫着一层迷雾，触之不及，看不真切。”
“我知道你想问我关于那一位的事情。对此，我只能说，我也知之甚少。”
“而且，那一位的事情，你探寻得越是深入，就越容易迷失。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太清楚为好。”
狐族祖母友情提醒一声。
闻言，李衡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状，这位狐族祖母也没有再说什么，退到一侧，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李衡入谷。
李衡踏步上前，在天狐族高层的簇拥之下向狐谷而去。
半路上，狐族祖母数次看向李衡，嘴巴张开又闭合。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何其明显，让李衡都难以忽略。
“前辈是想见一见木鸣吧？”李衡言道。
狐族祖母颔首。
“前辈早说便是。这一次前往青丘古国，他也得了不少好处，找回了许多真我，就连他体内的那只九尾，也变得越发灵动。”
“对了，说起九尾。前不久东境兵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