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派选择学生，也是学生选择流派。”
“而且，流派一旦确定，就无法更改。”
“所以，抢生源的事情，更是重中之重。”
李慧一脸严肃的说道。
抢生源？
应该没那么纠结吧？
反正我纵横家也要不了多少生源。
按照盖聂的预算，今年能收一个就不错了。
纵横家的教育，从来是重质不重量的。
走的，那都是精英路线。
非精英，都入不得眼。
所以，今年的毕业招生，盖聂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就算是目前来说，纵横家的流量很大，但他的态度依然未变。
和李慧闲聊几句，李衡回到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拿着原始道境的令牌去了长老堂。
赵权听闻李衡要进原始道境，也没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李衡：“你确定要现在入原始道境？”
“通常来说，原始道境只能让修为在七境以下的存在进入。但在七境以下，却是境界越高，进入其中能够得到的感悟也就越多。”
“更重要的是，这个道境每个人一生也只能进入一次。任何一个生灵在进入一次之后，都休想再次进入。”
“便是圣人也不例外，你可知道为何？”
李衡摇头。
“是因为原始道境具有排他性，我们可以通过寻找漏洞的方式进入其中，但在一定时间内就会被其驱逐。”
“就好比是人的免疫系统，细菌在初次进入的时候能够很自然的待在里面。可若是被免疫系统吞噬驱逐之后，就会产生抗体。”
“当细菌再次进入的时候，就会被针对，在第一时间驱逐！”
“这个比喻虽然不好听，但却是药圣的原话。”
“所以，原始道境的名额固然虚影，但绝大多数人都是突破六境之后再行进入的。”
“些许的等待，或许能够让日后的你走得更快。”
“后来居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赵权苦口婆心地劝道。
李衡点头，应道：“多谢赵叔提醒，小子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