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而进之？
李衡愣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询问的目光落在盖聂身上。
“聆听圣音，可以预约，非预约者，不可擅自进山。”
“若想进山，很简单。我在山门前留下两个空间法阵，让众人登纵横峰历练，泛能过五十阶梯者，可入前山。”
“三百天梯者，可受贵客待遇；过半山腰者，可入后山，与众高层同饮。”
“登山顶者，可得药王丹药，纵观纵横家传承。”
“至于那些未入五十阶梯者，可于前山排队预约，陆续如前山聆听圣音悟道。”
“如此，便可将众人分流。”
盖聂言道，三言两语，便将这些人以三六九等划分。
登山有千级台阶，上五十阶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但也算是一个门槛吧。
至少，能够登上五十阶的，都是有一定实力的，而并非滥竽充数之人。
至于过三百天梯者？
钱戏嘀咕一声，强如他，作为京都大学道家大三的佼佼者，所闯过的台阶也不过三百十二阶吧？
这贵客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想要让这些人服从，还是需要一个有实力，有地位的人出面才行。”
说这，钱戏的目光一偏，转而落在了不远处的周元一、莫全和赵权身上。
在场的这些人里面，除了这三位，还有谁能出面震慑呢？
对钱戏的选择，李衡也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
默默将目光落在了盖聂身上。
纵横家的事情，理当由纵横家自己来处理，何必假借外物呢？
“先生可否借傀儡之力，人前显圣？”李衡指了指后方那座巍峨的圣境傀儡，问道。
盖聂愣了一下，转而看向不远处的那尊傀儡，顿时明白李衡的意思。
“可！”
“交给我吧。”
盖聂开口，一步踏出，整个人的身影顿时自原地消失。
再出现时，已经站在傀儡跟前。
对着傀儡拱手作揖，屈指向前一点，点在傀儡的眉心处。
下一秒，一股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