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
“时伊,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祝你平安幸福,健康常乐。”
周时伊泪眼朦胧,抱着郁时哇哇大哭。
郁时搂着她,摸了摸头。
一如初见那天,周时伊磕到额头,不小心摔进郁时的怀里,被她搂住,温柔的摸着额头。
离开前,朱行之提议,为郁时和周时伊合画一幅画。
周时伊欣然应下,拉着郁时坐在院子的枫叶树下,等着朱行之画完。
当郁时看见那幅画的一瞬间,突然心神一动,再抬眼打量起周时伊和朱行之的面相后,抬手起卦。
卦象出,郁时忽而笑起来。
“郁时,你笑什么?”周时伊疑惑地问。
郁时看着她,带着笑意说:“我在笑,我们的缘分。”
原来,周时伊和朱行之就是薛淞外家的先祖。
难怪当初薛淞的外曾祖父看见她时,一脸激动。
而当时书房墙上的白布后,放的便是这幅画。
郁时感慨地摩挲着画的一角,随后将其递给周时伊。
再次与友人分别,郁时悲伤了一整天。
林越怎么哄都没哄好,连研究阵法的心思也没了,一个劲儿的围着郁时转悠。
郁时实在看不下去,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才把林越敷衍的赶出房间,获得清静。
第二天,她在窗台上看见一根木簪子。
那木簪被打磨许久,细腻温润,触手生温。
在簪首处,精心雕刻着一条小鱼,灵动可爱,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它就会从簪子上一跃而出 。
郁时惊喜地摩挲着木簪子,刚好瞧见外面的空地上,用树枝拼凑的一行字。
——不要悲伤,我会陪着你。
郁时的唇角情不自禁弯起,她抬手勾出一面水镜,将那木簪子插在头发上。
恰巧转身时,余光注意到院子里一抹青色的身影。
林越一身青袍,长发用玉冠束起,双眼含笑,俊朗无匹。
春风从林越吹向郁时,带着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万般事物牵扯,相逢已是上上签。